想到这里，唐枫便是自嘲一笑。
同时，将视线从这男子的身上移开，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他想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，明白了这昆仑神殿的真实样貌。
这不过是一次次推演之后所遗留下来的固定地点罢了，正如神话游戏中的NPC复活点一般，或许在不久的将来，自己还会用另一种身份和方式来到这里。
只是，到了那个时候，关于如今的这些记忆，都将会如赵青峰那般被彻底清零。
这便是百世轮回的真实面貌 。
百世轮回的本质，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推演，故而明华，木婉清和后土这些人才会在多年之前便见过自己。
其实归根结底，他们所见到的，不过是暂居在这幅身躯之中的另一个灵魂罢了。
但扪心自问，这些灵魂的本质，不就是自己吗？
无我，却也是我。
或许，在这个世界上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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